苍冥:“你怎么不承认自己昨天还叫白卿云!”
大呼小叫谁能比得上龙。
白卿云脸色一沉,闭起眼睛,再不想理。
“卿云,卿云,”苍冥耷拉着龙脑袋,真恨自己就是改不了暴脾气,“我错了,你别看我像一条长长的龙,我的骨头是睚眦,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脾气。”
“呵,怪起爹来了,”白卿云轻声嘲讽,“你就会发脾气,总有一日要在我面👰🌟前,怪到世界起源去。”
“我以后不这样了。”
“我们还能不能有以后了?”
“卿云?”
这宫殿中又只剩下主人的自言🐕⛗自语,🅢🅢没有回应只有回音。
趴在龙身上的神明一热一冷刺激,安静入眠了。
……
一室馨香,温暖惬意。
白卿云已有许久不曾如此安睡过。
为人最后的那几年不是肺腑挫痛,咳喘难🙁眠,就是心事满怀,噩梦缠身。
难得好眠,难免贪睡。
他此刻意识尚还有些模糊,只是微微睁开了眼。
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陌生的软枕,陌生的床,陌生的被子盖在他慵懒疲惫的身子上,不轻不重,像一团柔软的云朵包容着他,温💊🐉暖得就像爱人的怀抱。
“呵,我哪来的爱人,👎何来温暖的怀抱。”白卿云如此想,自嘲,也是在恨那些年真心付出过的感情。
他就这样心怀怨怼地重新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忽然坠下了枕头,脸颊一热就贴上一个温暖的掌心。
他半梦半醒,却并非全然没有意识,这碰上自己的是谁,谁又没有强行睡在他身侧,却在他一落了枕,就赶紧护住了他,他心知肚明,却🏣🛷没有立刻睁开眼睛,推开对方的好意,怒骂一声二人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