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一把掏到了我的裤裆处,食指啪地用力一弹,我的下身霎时酸痛难耐,不由自主地躬下了身子,立刻失去了反抗的力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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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再叫唤。”小李伏在我的耳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你师傅是个什么东西,再叫他,也救不了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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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才知道,用手指弹人卵球,是一🜔🁶撮毛小李练就得一个阴招,往往出其不意,又准又很。被弹到的人😽轻则酥疼半天,重得几天走路都不利索,厂里许多人都吃过他的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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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已经在前面没了踪影,我被老张和小李一路拖拽着,趔趔趄趄地上了北面的二楼副房。在挂着车间的检验室的门前,张胖子用膝盖“砰”地一下,撞开了虚掩的房门,屋子里立刻响起了一阵女人的惊呼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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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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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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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流氓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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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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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抬起头来,就见一溜低垂的日光灯下,坐着几位衣装单薄的女工,中间的一位年轻的母亲,正裸露着白花花的胸脯,给怀中的一个婴儿喂🈻🃥🙽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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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娟,俺给你找了个干儿子🏋来,哈哈……”小李拉着我的胳膊,冲屋里喊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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