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的软肉被兽毛搔刮,🍟小蝉叫得更大声了。尾🈩🁁巴上的毛质更硬更韧,比倒刺好不了多少,她只觉得自己前后的肉穴都要被操得翻出来,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发出助兴的浪叫:“主人,呜啊,主人,小逼要被操坏了,小逼被主人的尾巴操坏了,后穴也要被干烂了……主人饶了贱奴,被塞满了啊啊啊……”
“怎📗🛀么这就在求饶了啊,”🍟姜若山提醒她,“媚奴不就是这么给主人用的吗?”
“呜啊啊对不起,贱奴不经操,贱奴……贱奴是主人的肉🗿♲套子,要被干翻了啊啊啊……”
尾巴和性器同时抽出,她被快感激得几乎昏迷,而那根湿漉漉的尾巴很快抽在她脸上🅚。姜若山故作嫌弃:“骚货的淫水把我的尾巴弄得这么脏,还不☇☻🄥快舔干净。”
“呜呜,对、对不起,”小蝉仰着头,伸出柔软的舌头,去舔那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尾巴,狼狈😏地将头扭来扭去,又追不到,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用手握住,顺着兽毛的走向舔舐梳理,不忘断断续续地道歉,“骚货不🂋应该流淫水弄脏主人的尾巴,骚货的贱穴知道错了……”
射了两次还不餍足的性器又奸进逼口,尾巴不满足于她的舔舐,探进她的嘴里搅弄另一个可供操干的洞口。小蝉仿佛上上下下三个肉洞都被操开了,止不住地流水,一片狼藉。而湿浊的尾巴捅得她干呕了几次,总算退出去,在她身上肆意抽打,将口水和淫水🔛🁕🅨蹭满她全身,胸口、腰腹、四肢都留下红印。
她快要没力气哭了,也顾不上围观者的声音,可是姜若山的尖牙贴在她耳边说话,一字一句刻意放慢了速度,根本无法忽视:“宝宝知道倒刺是做什么的吗👁——除了不让被操烂的小骚货逃跑,还可以把别人留在小骚逼里的脏东西都清理出来。”
哪里有什么别人,还不是他自己刚刚才射进去的。小蝉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被他掐着腰和奶子,雪豹尖利的爪子微微用力便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不起,呜……对不起,骚货的小逼有脏东西,谢谢主人、呃,谢谢主人的鸡巴清理小骚逼😟🂪👦……好痛,呜呜奶子、奶子好痛……”
姜若山没克制住力气,抱歉地收了收爪子,舌头在🈩🁁她后颈一舔,又刺得她尖声呜咽,转而命令:“那就自己玩奶子——抬头看看,我的小骚货这么漂亮,还有人在给你画像呢。”
小蝉乖巧地抓住了自己的两团乳肉,大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控制双手,她只是下意识地凭借本能开始揉捏,拨弄硬挺的乳尖,将柔软的奶子抓在手里捏成各种形状。眼前已经被泪水覆盖,她什么都看不清,却还是抬起头,失去焦点的目光朝向前方,又和她🔛🁕🅨被淫玩得狼藉不堪的身体一起,被定格在春宫图的画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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