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成双/BadThiwos
一场夏季常有的暴风雨席卷了深水城的码头区。
狂风刮过门窗紧闭的街道，挟着暴雨吹散空气中海水和鱼腥的味道🂸📡，洗净脏污泥泞的路面，短暂地令这片区域呈现出少见的宁和与洁净。👧🗾
碰上这样的天气，即便是札那瑟工会的暴徒也更愿意躲在温暖干燥的酒馆里，懒洋洋地就🟆🚷着一杯麦酒打上几局三龙牌，或者拿匕首、苹果和一个倒霉蛋练练自己的准头。
泽万·赫谢尔就曾经是那个倒霉蛋。
札那瑟公会对待新人可不如深水城其他组织那样温和，况且这又不算什么——每一个正式成员，包括泽万自己都会这样👠🏅假惺惺地告诉菜鸟——比起将来他们要面对的、永无止境的相互倾轧，一点无伤大雅的刁难只能算是开胃小菜而已。
“所以别抖了。🚶”泽万柔声对不远处头顶苹果、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少年说，“这只是个游戏，我保证你会完完整整地回去见你妈妈，满意了吗🕏🈪？”
他的搭档在旁边发出一声嗤笑。
“真是个不☔像样的东西。”这个黑龙龙裔摇了摇脑袋，黄色的眼睛里盛着残酷的恶意，“🟆🚷赌一枚龙金，他在你丢出匕首之前就会尿裤子。”
“不赌。”
“一枚银币。”
“不。”
“铜币？还☔是🍼🍘不？”龙🎶裔扎舌，“希瑞克在上，滨海区的小姐们把守自己的腰带都没你这么严实的。”
“你说得轻巧。”红头发的青年冷哼着丢出了匕首，刀刃擦着少年的头皮扎穿苹果钉进了墙壁，少年呼吸一窒，随即便腿一软跌倒在地，双腿间的布料飞快地湿透，洇出一股骚臭味。泽万嫌恶地摆摆手示意少年的同伴把他拖走，坐回原位喝掉了剩下🝦🍘的小半杯麦酒，“你又没有一个欠了公会债的死鬼老爹。”
“所以更应该及时行乐，不是吗？”龙裔耸耸肩，摸出一套牌放到了桌子上，“来两局？🟆🚷你可以押点别的。”他善解人👠🏅意地说，但即便他长着一颗类龙的🖷非人脑袋，面庞上微妙的肌肉变化也还是让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泽万笑了。
他在桌子下伸出腿，被鹿皮靴包裹的足尖勾了一下龙裔的膝弯：“50枚龙金🖣？”
“50枚龙金。”他的搭档点头，他粗壮的尾巴扫过来，巨蟒一样缠🌞⛲在泽万🃥🙻的腿上🔆，“我们中总得有一个遵守一下游戏规则嘛。”
“你当真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泽万甜蜜蜜地🚨说☲🃗🗺，“那就来玩吧，亲🌞⛲爱的。”
几局三龙牌之后，50枚金币尽数易主，泽万拎着👴沉甸甸的钱袋，勾着搭档的肩膀与🏌😩他一起走上酒馆二楼，推门进了楼梯口第一间客房。两个趁着暴雨消极怠工的暴徒摔上房门，匆🌃☃☖匆接了个敷衍的吻，龙裔异于常人的长长舌头在泽万喉咙里一探，继而蛇一样抖出来滑进了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