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咽下这口恶气。
你并不在意他到底是欺骗了你,你也不在乎他究竟使用的哪一个身份——从始至终,他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娇弱、矫情、黏人、🐘⛲敏感。你不能接受自己被这么一个菟丝花摆了一道,莫名成为他利用的一环,无视对你人格和尊严的冒犯!你凭什么帮他完成一幕遮天蔽日却可笑至极的戏剧?主动权在你手里,从来只有你想不想,而不是他愿不愿。
于是你决定报复回去。
事实上,你已经报复很多次了。但不介意今天再多那么一次。比如现在,你垂眼看着他将那根最粗的玉棒通进了马眼深处,血红的烛油中漏出来一个点,那是调教棒的颜色,通体晶莹的浅碧色,上面镶嵌着隐秘复杂的龙纹。你看到那根形状优美🐅♈的弧柱体在你面前蹦跳了两下,正中间勾勒出尿道棒的形状,直插内里,随着刘辩的动作上下动作,像一根钻探的蠕虫,你突然联想到了很多,不只一个,你透过那根几把勾勒出了许多人。
你幽幽开口:“你这样让我想到郭嘉。”
“——呃!!!”
“真的🏐,还有孙权。他也是这样,你不会喜欢🆙🏻🟑他的。”
如愿以偿地,那根棒子停住了。操纵他的主人喘着粗气暴怒地看着你,柱身青筋密布:“你在说谁?!🄁!”
“唔……就是那根棒子的颜色,我很早就想📯说,它让我想起孙权。”
你的眼神从阴茎滑至脸颊,那里的皮肤已经📯烧着了,刘辩的眼神几乎要将你大卸八块,尖刀一般扫在你身上,似是要挑起一块皮囊,顺着内里狠狠戳刺进去,像张辽的剑,仲景的针,你能看出他此刻想杀你的心到达了顶峰,但荒诞的是,他也会因此消失殆尽。
他无法脱离你生存。
你起身站起来,经过他,没管他歇斯底里的挽留,绕到他🝪🍼身后📥🜹,径直打开了门。🌱🂹📱
“阿蝉。”
“在。”
你指了指身☊♕后,顺着她的动作绑好了衣服,低声说:“别让他和孙权见上面。”
“那明天是去江东吗?”
“不,”你摇摇头,侧靠在阿蝉怀里,“还是在绣衣楼,让他自己来找我。🗢”
“……明日孙策也会来。”
“这样……”
你笑笑🏐,满不在乎地看向月亮,“那就看他俩谁的本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