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么自信！
他说完之后，朱棣也傻了。这些事情他都知道，而且他知道的还比柳淳更详细。可问题是朱棣想不通啊，既然没有柳淳使坏，这个蹇义怎么会🍑讲这些东西？
说实话，朱棣越想越觉得糟心。
如果知道蹇义说这些，还不如让柳淳安排人，教导太监们数理化⚝💗呢🉆🅃！
相比之下，这个“致良知”的学问，简直比“科学”还要可恶一百🉆🅃倍！
还说人人都有良知，这不就是人🏔🙴🎣之初性本善吗？不就⛧🜱是🏂🗓🛎人人皆有佛性吗？
这套说辞到底是怎么来的？
怎么就有那么大的魅力？
瞧瞧那些宦官，听得涕泗横流，五体投地。
朕给了他们那么多恩典，让他们穿得好，吃得好，住得好……他们怎么🈞⛈就不知道感恩戴德？反而窃取宫里的东西。蹇义普普通通的一番话，就让他们感激涕零？莫非这老货有什么蛊惑人心的手段？
他是明教妖人？
还是白莲教的人？
朱棣愤怒冲天🅒，可是在无穷怒火之外，还有更多的困惑……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淳，你给朕说清楚，只要你能替朕🖔解惑，朕……就不追究你的罪过了。”
柳淳哭笑不得，“陛下，您要是🏔🙴🎣觉得臣有罪，就赶快治罪，可千万别这么说，实在是影响臣的形象🐵！”
啪！
朱棣气得一拍桌子，“柳淳，你也跟我过不去是吧🈡？朕让你说清楚，蹇义这套东西的来源，你还想抗旨不成？”🕏
见朱老四真的怒了，柳淳也不好废话，只能道“陛🈡下，其实这事情🉆🅃并不复杂，臣斗胆问一句，自从孔夫子创立儒家以来，这圣人学问，可🐇♖是一成不变过？”
朱棣微微摇头，🍴其实儒学时刻都在变化……孔子所讲和孟子🈬🁝的东西就不一样，等到董仲舒天人三策，将儒家推上了显学的宝座，已经和孔孟之道相去甚远了。
接下来两汉的儒者，唐宋的大家，乃至朱熹的理学……他们不断推陈出新，不断做🔗⛩出调整，千百年下来，儒家已经变得纵然孔夫🍢子复生，🐇♖也未必认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