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封牧晏凑过来,她却别开脸,“没什么。”
说完,钟小犀便捂着嘴跑进卫生间。
本以为用漱口水漱漱口会好一些,不想家里的漱口水带酒精成分,还是超强薄荷味儿的,冰爽刺激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听着声音不对劲,封牧晏便走了进去,果然看到钟小犀眼圈泛红,睫毛上挂着水珠,到底是怎么了?
“牙疼还是喉咙疼?”
钟小犀捂着嘴摇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太疼了。
“口腔溃疡?”
她点点头。
漱口水后劲很足,刺激的她鼻子一阵泛酸,眼中又染了一层水雾。
她的样子我见犹怜,让封牧晏心里鼓鼓胀胀的,只想好好呵护眼前的女人,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从洗手台下方取出药箱,他熟门熟路的找出药膏:“张嘴。”
钟小犀拿过药膏闻了闻,眉头登时拧成了一个疙瘩:“怎么又是薄荷味的,我不抹这个,太疼了。”
“这个药膏很管用,抹上睡一觉明早起来就好了。”封牧晏耐心的解释。
但她对超强薄荷漱口水心有余悸,坚决的摇头:“我忍忍就好了,这个药膏就免了。”
说着,她沿着洗手台默默向门口挪动。
本以为能悄无声息的逃走,可还是被封牧晏逮住:“你怎么比封铭天还任性?只是抹个药膏而已,还能让你少块肉?”
“你不曲解我的意思也不会少块肉,你还不是蛮不讲理?”钟小犀气鼓鼓的还嘴。
封牧晏闻言一噎,自己上午的态度太好,可她的话的确太伤人了。
只是,她说的曲解是什么意思?
“把话说清楚。”封牧晏拉住她的手腕,不许她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