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疡的地方又麻又胀,钟小犀感觉下巴都不听使唤了,可他还逼自己坦白交代,哪有这么霸道无情的人?
越想越委屈,她眼中的水雾迅速凝结成雨露,吧嗒吧嗒滴在男人的手背上。
“你别哭啊,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封牧晏有点不知所措。
而钟小犀想推开他,他却像座山的是岿然不动,气的钟小犀想锤他。
“我说不出话,你非让我说,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她带着哭腔和厚重的鼻音,眼眶鼻尖泛红,让封牧晏自责的不行。
行吧,一切都是他的错,都是他不好。
轻轻叹了口气,他只坚持一件事:“把药膏摸了,我就放过你。”
“我要是搬走是不是就不用摸了?”钟小犀真被漱口水搞怕了,闻到薄荷味的东西就想跑。
封牧晏眸光凛然:“你敢搬走试试看?”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有什么不敢的?”她理直气壮的反问,清澈的眼睛瞪得老大。
封牧晏被她气的胸闷,伸手捏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