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冉冉有个势利眼的妈,耳濡目染,她做了恋爱狂,倘若男方有点家世背景更不会拒绝,阮虞却没那么好追,除了偶尔去学校大礼堂听音乐会,追求者平时连影儿都摸不到。

    林希锐私下带她去会所喝酒吃饭,会跟圈子里其他子弟调侃,说他们系的阮虞是颗人人都吃不到涩葡萄。

    多听几次,段冉冉心里更恼火,有怀疑也有嫉妒。

    “我们就不乐意告诉你,你管的着吗?”

    不想搭理她几次三番的没事找事,舒喜拉上阮虞去食堂吃早餐。

    …

    春早会摆的是七点的晚宴,有引资的性质,邀请名单里面除了优秀校友,还有一些“沾亲带故”的政界,商界人士。

    a大作为北河省名列前茅的老牌大学,体育馆翻新,扩建实验楼…多半靠得都是这些有头有脸人物的捐赠。

    阮虞主持完开场,绷直背靠墙站着。

    她没座位,只能握着话筒,随时听候待命。

    林希锐到中场快上台前,才露面,递给她一张新的提词卡,“有几个重要嘉宾堵车刚到,一会儿要着重介绍两句。”

    阮虞速记着卡片上的内容,对于他的迟到,已经司空见惯,“你又去后台喝酒了。”

    “没喝多少。”林希锐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内侧好几个鲜明口红印。

    再加上他气息不稳,额头上有汗,明显激烈运动过。

    酒气还纠缠着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阮虞皱眉,“你该不会酗酒之后,跟段冉冉在后台…”

    林希锐清了清嗓,眼神玩味,“你感兴趣?”

    “我只是提醒你,酒最伤嗓子。”阮虞很冷淡,“老规矩,我报幕,你多说几句词儿。”

    林希锐在她眼里,是个私生活很没品的麻烦同事。

    唯一的欣慰,是两人搭档过太多次,不需要过多磨合,默契程度不会出现任何冷场。

    中途确实出现了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