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像一直没有见到云冲。

    “子隐哥哥,我知道,你最喜欢吃醉酒飘香的狮子头,这是我特意让醉酒飘香送来的,你尝尝。”

    整个桌子上,连平日装得比较有水平的苏玉婉都没怎么说话,只有云揽月一个人在表演。一边殷勤地给单子隐夹菜,一边还不时地拿一种充满优越感的眼神瞟云七夕一眼,好像能给单子隐夹菜是多么大的荣耀似的。

    云七夕终于知道啥叫倒胃口了。

    吃了一会儿,云七夕放下筷子,尽量礼貌地笑了笑,“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就不奉陪了。”

    她起身正要走,云冲突然脚步匆匆地进来了,看见单子隐,拱了拱手,“太子殿下。”

    单子隐点了点头。

    云冲看向云风烈,“爹,昨夜纵火的人找到了。”

    砰!

    云揽月手上的酒杯掉在了桌子上,滚了几圈,落在了地上,应声而碎。

    云七夕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她身边的单子隐。单子隐盯着云冲,神色倒还坦然,只淡淡地问,“是谁?”

    而当单子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云七夕明显看到,云揽月的脸色有点发白,神色里有一丝难掩的惊慌。

    云七夕也很好奇地看向云冲,今天她想了很久,也一直没有想通,这纵火的人到底是谁?

    “是南阳江畔的一个渔夫,只可惜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云揽月白得没有血色的脸终于缓和了些,而单子隐的情绪却没多少变化,轻轻蹙着眉头,像在思索。

    云风烈道,“此事牵涉晋王殿下,皇上自然会派人去查,冲儿,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单子隐却突然道,“是谁蓄意谋害三弟和七夕,绝不轻饶。”

    不轻不重的语气,却是毋庸置疑,让云揽月刚刚恢复的脸色又白了。可云七夕却看不懂了。

    若证据指向单子隐,说想要纵火害死他们的是他,那倒不令人意外,他反正不是第一次想要害单连城了。可看他的神情,半点儿也不心虚,莫非这件事真不是他做的?

    可除了他,还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