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主人……嘿嘿……”
“骚狗……是主人的小骚狗……”
季长宁抖动着身子,一脸痴态胡言乱语,胸口激烈起伏,丰腴的奶肉荡起层层肉浪。
捉住季长宁红肿的奶子拉长捏扁,将所有粘液浊液都涂抹在他已经不像是男人的胸肌更像是女子乳房的肥软胸部上,余九思扶住在这样轻微的刺激下失控抽搐又前后齐喷,随后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在自己淫液中的季长宁。
略一使劲,将季长宁公主抱起侧坐在自己的腿上,尺寸相比寻常更宽大的单人沙发恰好能容纳两个人身肉贴肉坐在其中。
这样亲密的拥抱接触能够帮助处于不应期的sub尽快适应冷静下来。
“好,是我一个人的小狗,” 端过桌上的茶杯,哄着季长宁漱口补水,余九思揉着对方的脑袋轻声回应,“是我的小狗,小宝贝,小朋友。”
After care,事后安抚护理。
就这么耐心地抱着季长宁,时间静静流淌。
“哥哥~”季长宁缓过神,他全身赤裸里外都被玩遍了,余九思还齐整地穿着高级定制的修身西服,他不满地动手去扒余九思的西装,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坏哥哥~欺负我~”
余九思好笑地放任他动作,故意逗他:“我坏我坏,但我怎么记得某人好像比我大了近五岁,嗯?”
“大五岁怎么了,”季长宁没脸没皮,“我就叫哥哥不行吗,啊?”
“怎么不行,”余九思挑起他的下巴交换一个深吻,等到季长宁气喘吁吁方才放过他,他顶了顶跨,声音暗哑,“叫爸爸都行。”
“过分……”季长宁脸红着嗫嚅一声,不知脑子里想象了什么,眼神微微湿润。
……
——
白日将出。
余九思缓缓睁开眼,不见丝毫困意,他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在他怀中恬静安睡的乐容,仔细抽出手臂,披了件外套,走出门。
一路晃到院子,余九思抬头。天上还略有些发灰,透出金和红来,地面铺着薄薄的雾,叶上坠着露珠,远处仍笼在黑夜中;渐渐地,红与灰融合在一起,有的地方呈现出暗紫色,有的地方又因那半点灰显得格外红,又走了一会,金色越来越深,愈发明亮,头顶的天也慢慢渗出蓝色,突地,云雾碎开,东方一道道金光再无遮挡恣意射出,树、草,整个院子都由暗绿变为发光的翠绿,一派生机。
身死来此四年,余九思不是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把握当下不辜负眼前的人事物是他一惯的准则,昨夜罕见做了梦,他眉目柔和,也是好笑,没梦见父母兄姐,倒是梦着了和季长宁相处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