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他还没来得及和季长宁告别,领他走进一段关系,自然也要好好带对方走出这段关系。
余九思从背包中取出袭明剑,也不揽衣,也不挽袖,轻轻舞将起来。树影婆娑,宝剑森森如白龙上下盘旋,鸟兽惊鸣,人影难辨只余冷气飕飕。
季月悄声落在院中默默等待,以他的武力瞧不清余九思的剑,也看不见余九思的人。
舞完最后一式,余九思收剑回身,气不喘面不红,衣服一丝也不散乱。季月忙单膝跪下行礼道:“禀主子,萧国之事已全部安排妥当。”
“事情交给你们,我自是放心的,万春楼上下所有人赏三月俸,”虚扶起季月,“除原定人手外,另派三批人马跟着,”余九思轻轻擦拭剑身,敛眸:“此外,放出消息,设计使安阳王请玄冥先生出山奉座上客。”
“是。”季月领命离去。
余九思洗漱好,懒懒踱回屋去。
“你回来了,”乐容向余九思伸出两只白玉般的胳膊,“练完武了?”他知道余九思每天早上都要去练武。
“嗯,练完了。”秋日清晨不免带着凉气,余九思将对方裸露在外的胳膊放回温暖的被中,他脱下外套,暖好身子重新躺进被子,抱住自动滚进他怀里的乐容,语气无波无澜,“后日一早,便动身前往萧国。”
乐容的笑容还未收回,脸上僵了一瞬,心口刺痛,他对上余九思的视线,面无表情:“你决定就行,和我说什么。”
紧紧搂住乐容,余九思侧身吻上他的唇,轻笑道:“不和我的宝贝说,且同谁说去。”
“一应事宜我已着人整理收拾,其他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嗯?”
“没有,什么都不需要。”
“真不要?”
“不要。”
余九思微微松开乐容,躺正身子,故意道:“不要也行。”
乐容猛然直起身子,冷笑一声,眉间狠厉:“好啊,我就知道你早不耐烦了,要找你的皇太后去。”
赤条条漂亮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颗拇指大小弹性十足的红樱,随着主人的动作颤颤抖动。
余九思将奋力扭动挣扎的乐容揽进怀中,压住他不安分的腿,眸色幽深,补上后半句话:“不要我们就全部买新的好不好。”
半晌,作了无数承诺,安慰好乐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