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一句话刚刚落地,那道明黄色的身影忽然抵近。
宇文练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
“陛下!”昭歌惊呼一声。
难道宇文练疯了,不怕染时疫?
可下一刻,宇文练嘲弄地勾唇:“你真以为能瞒得住朕?若你真得了时疫,你昨日一整天都在乾坤殿,为何其他人都没有动静?”
“难道你真的觉得,你和元惊烈私下见面,朕会一无所知?”
“别忘了,这座皇宫,姓宇文。”
昭歌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写满了暴怒。
“我……”
“你还想怎么解释,你敢骗朕,你知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
宇文练青筋暴露,显然不想听她说话。
昭歌抿了抿唇,沉默了许久,心头却涌现一抹委屈。
“陛下难道没有欺骗我?”
她倔强的眼神看向他,一股脑说出了心中的不满,“这些日子,陛下揣着明白看我在乾坤殿端茶倒水,是不是特别有趣?”
“你再说一遍。”宇文练捏紧了她的手腕。
昭歌却浑然不怕,吸了吸鼻子,“我说错了吗?难道不是陛下叫魏停风抓了如愿吗。您堂堂天子,都能背地里做出这种事,我只是装个病又怎么了。”
小巫见大巫而已。
被这般直白地戳破,宇文练眼底转瞬即逝一抹不自然。随即,发出一声冷笑,“你这是打算和朕撕破脸了,朕说的是你装病吗?你私下和元惊烈见面。”
“他只是跟我说说我家人的近况而已。”昭歌只能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随口扯谎:“我在宫中半个多月了,担心家人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