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担心家人?不是和他一起策划出宫吗。”
“陛下多想了。”
“哼,最好是朕多想了。”宇文练松开她的手腕,高高在上地看着她沉闷的神情。
“既然想装病,那你就继续在这儿病下去吧,从今日起,你不必再出去了。”
说着,宇文练转身大步离开。
昭歌目瞪口呆地望着那道明黄色离开的背影。
这都什么事!
没走成,还被他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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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失败,柳络书硬着头皮把这事告诉了元惊烈。
她叹了口气:“我已经尽力了,但陛下实在多疑,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还是太难了。”
元惊烈又何尝不知这事多难办。
可他在打发走柳络书后,还是忍不住,自己去见了宇文练。
已经整整十七天了,他没办法再等下去。
刚到了乾坤殿,王允拦住了他,道:“原来是武安侯。侯爷,这会儿御史周大人在里头和陛下说话,您稍等会儿吧。”
元惊烈在外头心急如焚的等。
没过多久,御史周自山走了出来。他看见元惊烈时,顿了下,没和他说一句话,直接便走了。
元惊烈并不记得自己和周自山有什么交集,也不明白周自山为何态度如此。
但这时候他急着面圣,没理会其他,进了乾坤殿。
“你来得正好。”宇文练捏着眉心,没等他说话,便将奏折丢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