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然的话让蒋皎愣了愣。
她的眼睛也盯着冯然看了好一会儿。
好像她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这么一种选择一样。
冯然很快又继续说道，“你要不跟我回Z城吧？带着乐乐一起。”
“我……”
“昨晚扈允司在宴会上和别人手挽手你都知道了吧？这种情况下，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而且据我所知，你和他父母的关系也不好吧？你娘家已经没有人了，这种情况下，如果连扈允司都无法保护你的话，你知道你将要面对的境况是什么吗？”
冯然的话语十分冷静。
她也将蒋皎目前的境遇清楚地剖析开。
也正是因为她这样冷静的声音，蒋皎觉得自己的心脏……越发疼了。
她说的这些……蒋皎当然也知道。
可是……
“你说，之前的扈允司是喜欢我的吧？”
冯然没有想到下次蒋皎会突然问这么一声。
她的眉头先皱了一下，眼睛也不解地看着蒋皎。
蒋皎却还是在看着她，仿佛是在等着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当然。”冯然只能告诉她，“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他对你真的……”
“所以他现在失去了这一部分的记忆……我想也不是他想的吧？”
蒋皎却是直接说道。
她的话却是让冯然的眉头一下子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