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之渊不清不楚,又来勾引太子。
看来,她之前的感觉没有错,太子借助给她送礼,却了结了让余笙笙毁容的事,太子意在余笙笙,而不是她。
这个认知,让苏知意五脏六腑都被放在火上烧。
余笙笙,连太子你都敢我抢,那就别怪我把事做绝。
原本只想毁你的容就好了,现在,我要你的命!
儒剑俯身安抚:“郡主,别和她生气,她的脸已经毁了,那一下伤得可不浅,她出身又下贱,太子殿下不会……”
话未了,苏知意甩她一耳光。
儒剑本就受了伤,被她一打,嘴角又渗出血,但此时顾不得疼痛,赶紧跪下。
“废物,没用的东西!要不是你刚才没能彻底毁了她的脸,岂会有现在的麻烦?”
“是,是奴婢的没用,”儒剑低着头,又打自己几个耳光。
苏知意眼中冒出寒气:“滚下去处理好你的脸,告诉戏班子,换戏。”
“是。”儒剑爬起来退走。
苏知意独坐片刻,拍拍手。
一名侍卫悄然出现。
“之前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回郡主,已经有眉目,余笙笙以前有个青梅竹马的人,叫齐牧白。”
苏知意微蹙眉:“齐牧白,这名字有些耳熟。”
“回郡主,此人正是此次科举最热门的人物,殿试还未开,不敢说百分百是状元,至少名列三甲。”
苏知意嘴角上扬,语气轻快又锋利:“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