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意记起来,听苏砚书不止一次说过此人,还说等放榜之后,有意招揽齐牧白,一起为太子效力。
侍卫又低声补充说:“郡主,还有一事。”
“说。”
“齐牧白,字兰亭。”
苏知意怔一下,脑海中掠过一幕幕,忽然间如拨云见日。
齐牧白,兰亭。
沈之渊,兰驰。
原来,余笙笙绣兰花的帕子,指的是齐牧白。
原来,余笙笙对沈之渊说,从未心悦过他,竟然是真的。
苏知意笑出声。
是啊,相比沈之渊那个废物,一直靠的是他爹,齐牧白才是大有前途的人。
余笙笙不声不响,做了最精明的选择。
亏她以及苏家人都以为,余笙笙是相中沈之渊,想抢她的婚事。
原来人家眼光高远,根本看不上他。
难怪,那次赏荷宴,本该出事的是余笙笙,最后却成了儒剑。
原来!
好啊,余笙笙,你可真是好!
我倒要看看,你毁了脸,臭了名声,你那位竹马,还要不要你。
面对功名利禄,面对仕途前程,你那位竹马,会不会选择你。
“找到他,盯住,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