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姝越发感觉不对劲了。

    这一日,散学时,许卿姝亲自去接润姐儿。

    马车停在岑家女学门口的小胡同里。

    小姑娘们三三两两地从女学里走出来。

    许卿姝从车帘的缝隙往外看,始终没有看到润姐儿和芳姐儿出来。

    这时,两个小姑娘手牵着手走出了女学。

    其中一个小姑娘低声说:“校监为何总是骂盛润禾?”

    “许是因为她对盛润禾要求更高一些吧。”另一个小姑娘回答。

    “校监骂盛润禾的模样好吓人,我看了都害怕。”小姑娘压低了声音。

    “可不是嘛,校监一骂,骂的不是我,我都满脑子空白,何况盛润禾?校监说她笨,换谁谁不笨啊?”

    “是,我也是。校监一骂人,我大气都不敢出……”

    两人越行越远。

    许卿姝听得心惊。

    校监经常骂润姐儿?

    骂得很凶?

    还骂她笨?

    校监每次见到许卿姝,都很亲热很殷勤,每每夸奖润姐儿聪慧上进,原来她背后对润姐儿是这般嘴脸?

    许卿姝气得心口疼,悄悄将暗卫良石唤过来,让他进女学里面看看润姐儿。

    良石身形一闪,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女学的棋室里,棋盘呼啦一声被掀翻,黑白棋子滚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