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反对被卢知意不疼不痒地驳了回去,任良娣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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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楠得意洋洋地带着任良娣、崔良娣回了东宫。
如今东宫的管事权还在任良娣手中,任良娣想到秦若楠暗示自己的话,吩咐贴身宫女,“你去,给崔良娣的饭食里放些小剂量的滑胎药,不要让她真的滑胎了,就让她见红就行。”
任良娣这招谈不上多高明,但十分管用。
崔惠若是见红了,必然要见太医。
到时候太医一诊脉,月份便要暴露了。
宫女虽不知任良娣这般吩咐是何意,但还是点头应是。
崔惠对此一无所知。
只觉得近些日子,腹部总是疼痛,偏生太子给她安排的那个于太医,家中有事,近些日子一直不在太医院当值。
若是被别的太医诊脉,自己的月份,可不就是要暴露了。
是以崔惠一直忍着,未曾多言。
直到一日夜里,谢承泽与一众世家公子哥喝了些小酒,心里念卢知意念得紧,便想到了崔惠,即便是个赝品,到底能解自己的愁闷。
每每见到崔惠,谢承泽无不在想,若是卢知意怀了自己的孩子,在东宫里陪着自己,自己该有多幸福。
可是,崔惠终究不是卢知意。
压下心里的惘然,谢承泽陪着崔惠用了晚膳。
不知是今日与外朝的世家子弟们喝酒喝的多了些,谢承泽抱起崔惠便放到了床上,嘴里唤着,“知意,知意。”
崔惠月份大了,哪里经得起谢承泽这般折腾。
一个来回后,崔惠只觉得腹痛难忍。
额上全是冷汗,崔惠叫起谢承泽,“殿下,我肚子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