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之本就头疼,这会子听到女子的啜泣,更是难忍,“小姑娘,你哭什么?”

    卢知意抽噎着,“我想我爹我娘了,他们都走了。”

    谢砚之了然,沉默了片刻,只是女子的哭泣实在让他的脑子嗡嗡的,只道,“莫要哭了,我将这块玉佩送你可好?”

    谢砚之取下身上佩戴着的温玉,递到卢知意手中。

    卢知意摸着手中的玉,眨眨眼睛,“你对我真好,从前我哭泣时,我爹也会想办法哄我开心。”

    谢砚之一时无语,这是把他当成自己爹了?

    不过他已过而立之年,而这小姑娘瞧着不过十几岁的豆蔻,按年龄好像确实如此。

    卢知意伸出手,径直抱上了眼前的男子。

    这可把大太监李常吓坏了,十分惊愕,想去训斥那女子吧,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没瞧见天子似是有了几丝兴趣。

    谢砚之眯着眼,盯着抱住自己大腿的女子,女子眉目含情,睫毛上还挂着水,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

    只见她朱唇微启,委屈巴巴地眼神看向他,“不要抛下我,我好想我爹我娘。”

    谢砚之扯着嘴角,笑了,“你可知我是谁?”

    卢知意已经醉极,哪里知道眼前男子是谁,只是看着他的眉骨,他的薄唇,便有些心动。

    卢知意当下毫不吝啬的夸了起来,“不知道,不过你长得可真好看。”

    说着,卢知意竟是将自己的红唇凑了过去,吻上了男人的脸庞。

    谢砚之身体隐隐有些燥热。

    今日敬惠太后又派人送来滋补的汤药,似乎总是怀疑他这皇帝行不行,让他十分无奈。

    还非要让宫人看着他喝下才能走,是以他想着不过是些滋补的汤药,不打紧,便喝下了。

    如今看来,这汤药,还真是有些烈了。

    卢知意迷离的眼神望着谢砚之,又抬手捏了捏男人的耳垂,“你怎么连耳垂都长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