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骆槐。”
很正经的话。
骆槐顿时觉得不正经的是自己,竟然胡思乱想,缓缓睁开眼睛,转过身子去说:“新年快乐,诏……哥……”
她手忙脚乱抽出被子赶紧往他身上盖,务必盖住全部,只许露出脖子以上。
脸又红,眼神又慌。
邢彦诏简直被她逗笑,提醒她:“刚才还隔着被子,现在可什么也不隔着,我要收新年礼物了。”
被窝里。
骆槐的脚贴着邢彦诏的腿,滚烫的温度传来。
邢彦诏伸手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伸手把灯关了,一盏台灯也不留。
屋里一片漆黑,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重。
邢彦诏难以自持,也怕叫骆槐害怕,亲着她的耳垂和侧颈问:“不给?”
骆槐支支吾吾地说:“不是。”
也不是不给。
这种事叫她怎么说。
邢彦诏粗重一声呼吸,低头咬在骆槐的下唇上,细声说:“一点点来?今天一点,明天再一点,总有一天……”
骆槐心一跳:“每天?”
每天都来。
多吓人啊!
“你会喜欢的,老婆。”邢彦诏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撬开她的唇瓣。
手掌扶着她的后脑勺,怕她逃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