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驱直入。
抱得也是越来越紧,要把人揉碎在身体里。
骆槐细碎的哼声也让他吃个干净。
情到深处,骆槐也开始慢慢回应,开始往邢彦诏的怀里钻。
不小心撞了一下。
邢彦诏嘶一声,轻轻松松将骆槐转个身,自己从后面抱着她,一只手臂就能圈住她的腰。
说蹭就是蹭。
没点别的。
骆槐也只是配合,尽管如此,到半夜停歇时,整个人又累又渴。
真是件消耗体力的事。
堪比一次登山。
可不,登上顶峰时最愉悦,也最是想休息。
她迷迷糊糊喝口水,倒头就睡过去。
邢彦诏还精神抖擞去弄热毛巾,一点点给她擦身体,再给她穿上自己的白色短袖。
穿在骆槐身上松松垮垮的,动一下就会露出半边肩膀。
又一次将人捞进怀里抱着,邢彦诏带着一副吃饱餍足的笑意,闭上眼睛睡去。
他们结束了。
林政屿和裴悠悠还没。
毕竟是在老宅,林政屿不敢太过,何况这里没有东西,以至于前面调教的时间长了些。
裴悠悠已经做好准备,红着脸扭头说:“政屿哥,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