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榆顿时笑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抱着人蹭了蹭,“诘兔兔,你怎么这么可爱,怎么办,更想宠你了!”

    摩那娄诘身形一顿,微微眯了眯眼睛,语气带着一丝危险,“诘兔兔?阿榆,解释解释。”

    他听过外界对他的无数描述,有浴血而来的修罗,有横扫大漠的狼王,还有翱于九天的雄鹰……

    任他怎般去想,也无法将自己与兔子这种弱小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怎在她嘴里,他却变成了兔子。

    叶昭榆趴在他的胸膛上,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弯唇笑了笑,“君主与阿雪好像,尤其是红着眼睛的时候,都是可爱的兔兔。”

    摩那娄诘垂眸看着她,视线微压,“所以,这就是你当初想将阿雪带来中原的原因?”

    叶昭榆点点头,一副理所应当道:“睹物思人嘛,本郡主也赶个潮流。”

    摩那娄诘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除了你,无人敢将本君比作兔子,胆子倒是不小。”

    叶昭榆弯眸一笑,伸手在他身上乱摸起来,“诘兔兔,快给我摸摸,看看是阿雪手感好,还是你手感好。”

    摩那娄诘揽着她的腰,任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柔若无骨的手从他的衣领滑进,抚摸着他的胸膛,随后一路向下,在他腹肌处流连,一下一下的按揉,挑逗着他的欲望。

    叶昭榆感受着手下遒劲有力的肌肉,杏眼弯成了月牙形,手感好好。

    “是本君好摸,还是阿雪好摸?”

    一阵热气喷洒在她耳边,瞬间激起一阵战栗,随后温热的触感包裹着她的耳垂,微哑的音色撩拨着她的心弦。

    她眼睫轻颤,低头在他的脖颈处咬了咬,随后将手拿出来,怕玩过火。

    抬眸看着眼中欲色渐起,眼尾染着一抹薄红的人,亲了亲他的眼睛,轻声开口,“阿雪可不及君主半分艳色。”

    她叫他诘兔兔,并不是因为他有与兔子一样的红眼睛,而是因为兔子的忍痛能力是生物界的极致。

    即使粉身碎骨,即使五脏俱裂,它都不会叫出声来,它只会安静的等待死亡,忍受着外界带给它的无限疼痛。

    如他一般,世人伤他,疼痛入骨,可他却不发一言,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静静地受着所有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