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生若浮,其死若休。
生与死在他面前,并未有过不同,若不是心有余恨,他可随意挥霍自己的生命。
后来,他带着恨,放纵自己在苦海中徜徉,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八风不动,缄默不语。
这般极致的忍痛能力,与兔子又有什么不同。
诘兔兔,每叫一次,她便心疼一次。
她想他如阿雪那般,被人捧在怀里,细心呵护,不染疾苦。
叶昭榆叹息一声,低头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小声开口,回答着他最初的问题。
“你不必等我,因为我一定会去找你,我也不等,你来寻我便可,我想我们主动奔赴,不辞青山,相随与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