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让你感到为难了吗？”姜云清满脸歉意道，“我应该站在你的角度考虑一下的，好朋友离世，桑小姐肯定很难过。”
桑妤笑着摇摇头：“倒不是为难，只是那个朋友过世后，我手机里就没有她的照片了，不好意思。”
众人虽然遗憾，但也不能逼着桑妤交出照片，最后只能悻悻而归。
幸好，没多久导演就让他们下去训练，这群热衷吃瓜的群众们才散去。
林冉和姜云清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庆幸着刚刚的有惊无险。
第一天还算平淡，大家互相熟悉了一些，原本说晚上要去聚餐的，林冉正愁没机会拒绝，陆怀川刚好过来接她们，恰好逃过一劫。
刚上车，姜云清就感慨道：“幸好陆总来了，不然我们今天肯定逃不过聚餐。”
她最讨厌的就是聚餐了，完全就是无效社交。
陆怀川笑着问：“今天怎么样，一切顺利吧？”
姜云清抢答道：“挺好的，除了桑妤突然抽疯说要给小煜补生日礼物，然后一直试探我们，想套我俩的话，她也不看看我们是谁，能那么轻易让她套话吗？”
“她在查你们。”陆怀川淡淡道，“不过不用担心，她能查到的，是我想让她看到的。”
姜云清靠在林冉的肩膀上，叹了口气道：“如果没有陆总，我和冉冉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大家都是一家人。”陆怀川瞥了林冉一眼，欲言又止。
作为认识多年的老朋友，对方一个眼神就能猜到，林冉抬头看着陆怀川，“有什么话就直说。”
陆怀川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道：“等会儿到家再说吧，有个事儿想跟你们商量。”
见状，姜云清忍不住调侃：“不是吧陆总，你不会是前两天相亲相到合适的，突然要结婚吧？”
陆怀川满脸无奈：“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你还不如操心操心你和李暄的事儿呢。”
老实开车的李暄：“……”聊就聊，突然扣我做什么。
姜云清也是一脸茫然：“我和李暄能有什么事儿？”
陆怀川满脸惊讶地问李暄，“你还没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