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暄找借口道：“陆总，我最近很忙……”
陆怀川打断他，“你什么时候不忙？你不如等别人孩子都生了再去说呗。”
跟十年前的他一样，到时候后悔都没地儿哭。
就算姜云清再笨，陆怀川说得那么明了她也没办法继续装傻，只能半开玩笑道：“不是吧李特助，上次你说的喜欢的人是我？”
李暄握紧方向盘，沉默良久，反问道：“不行吗？”
姜云清愣了一下，用余光瞥了林冉一眼，不自在道：“行啊，有什么不行的，我这么漂亮，你喜欢我有什么奇怪的。”
救命啊，好尴尬，有种初高中时期早恋被老师抓包的窘迫感。
李暄故作镇定地点点头，实际上耳朵都已经红到后脖颈了。
“那正好，等会儿我们聊聊，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姜云清比李暄大两岁，她打心底里觉得不能输了气势，于是点点头道：“可以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就说清楚，免得憋在心里憋出毛病来。”
她这话，算是一语双关，顺便点了陆怀川和林冉。
但陆怀川和林冉跟他们情况不太像，因为姜云清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放不下的人，所以她可以心无旁骛毫无负担地接受她满意的人的心意。
但林冉不一样，她清楚自己的执念不会三五年就放下，或许一辈子她都放不下，所以她不能耽误陆怀川。
陆怀川值得更好的。
姜云清一句话让车里的的四个人同时安静下来，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如果是平时，林煜还能活跃一下气氛，但累了一天，小家伙这会儿正趴在林冉的腿上呼呼大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