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我没见着!”男人推开她要进屋,咕咕哝哝地嘴硬。

    “就我放席下面的工钱!下个月三儿的娃要满月了,我打算给孩子打个平安锁,钱呢!你都花完了?”

    “一个外人生的赔钱货,你还要给她打银锁?还不如让老子花了!”

    “等老子哪天运气好,挣个百八十两,还稀罕你这点臭钱!?”

    “饿死了,你怎么没做饭?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你这样做媳妇的吗?”

    王大娘伫立在原地,像是被寒风给冻成了冰雕。可她心里的怒火是烧的越来越猛,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男人的后腿窝,想到赵靖的提醒。

    “就照这里打,打的他跪下,使劲照着膑骨打!”

    过道里放着一根挑水的扁担,方便的很。

    王大娘把两头的铁钩给取下来,怕挥的时候不趁手。

    男人背对着她探头在缸里找面,王大娘对他腿窝狠狠一抽,男人差点倒头扎缸里。

    都不等他反应过来,王大娘跟抓小鸡似的,把他给拎起来,随便找了什么抹布把嘴给塞住。

    她干了这么多年粗活,养活几双儿女,扛起这个家,她比眼前带把的的男人更像男人,毫不费力地把男人压在身下,压的他憋胀地喘不过气。

    她高高举起扁担,一下,两下!

    男人疼痛的惨叫堵在嘴里,像被杀的猪。

    王大娘杀过猪,一开始还有些不忍,习惯后心就硬了。

    她感觉自己现在心硬的很。

    “男人是不会改的,因为他们认知是错误的,你想要男人改正,你就得让他们长记性,提醒他们。记住,你不是在冒犯伦理纲常,你这是在帮他们变得更好。”

    脑海里浮现秦山长说的话,王大娘停下动作,这大冬天的,动动身子热的就是快。

    她取出抹布,问死男人道:“你知道错了没?”

    “我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