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讨好也不行——那只能换一个方式,德拉科保持着最后的表面功夫,压抑着索性给眼前一个女的一个钻心咒的冲动,重新措辞,“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您可能并不清楚马尔福的财力,我们从田地到无数生意都有涉猎,恕我直言,我们基本上掌控着整个巫师界的财脉,若是把我们关进去,您可以想象有多少人会失去工作吗?或许这也不是魔法部的最佳的选择。”
阿思翠德内心快要笑出声,他还当自己是巫师界的贵族少爷呢,历任法官以后她与很多人谈判过,但没有一个年轻人敢说地如此直白,“您是在威胁我吗?庭前私下威胁法官违反了《巫师法官保护法》,我真诚地劝您不要挑战法条,因为最高可获得五年加刑,“她点了点手头上的文件,”更重要的是,您的家族所拥有的可能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多,您也不希望我给您具体的数字吧。”
德拉科对家族的财政状况并非有所不知,他们的夏季避暑山庄早就卖掉了,酒庄也不剩几个,深夜父亲和母亲悲伤的窃窃私语和被遣散的几个小精灵每个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所有谈判的尝试最终都宣告失败,德拉科叹了口气,眼神透露出浓烈的渴求。
“不…我的意思是,什么都可以,斯泰曼法官,其他什么都可以,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无法再承受再一次去阿兹卡班的旅途了。“
德拉科是真心的,他从未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件事发生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甚至逾越地抓住了阿思翠德的手,他难以自控地用力,补充道,”我愿与你结成牢不可破咒,只要能够减刑,让我的家人免除牢狱之灾。”
阿思翠德没有回复他,但她也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在没有人说话的房间里,只有秒针缓慢地挪动的沙沙声。这份安静敲醒了德拉科最后的理智,他慢慢放开她的手,手指尴尬地摩挲了几下衬衫的衣角,准备起身离开。
出乎德拉科所料的是,阿思翠德随后开口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