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舔了傻子一次,岳朦也不着急捅进去了,就算每次都硬的要死,也不过是借着傻子的手或者磨他的腿根发泄出来,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挤进去那么一小点,傻子就要噫噫啊啊地叫着,因为疼,这可怎么办啊,又小又娇气,可是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呀。
但就是因为这样,岳朦才觉得它可爱都要命,又羞涩又可爱,无论如何都愿意谦让它,就是这样一个可爱的处女小穴,还干干净净,他可以更久地享受它干净的味道。
本来那只是一条细细的缝,没有太多存在感,经过岳朦这么久以来的玩弄,变得又红又肿,傻子从一开始的极力抗拒,到最后的无奈接受,反正也不是很难受,每一次岳朦只是看他的反应,更快地刺激他高潮,好给他更多爱液,每次高潮以后傻子都觉得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虽然心里抵触,毕竟也无法拒绝嘛。
而且上次岳朦强行舔他以后,没两三天就要弄他一次,又每天都还要黏着他,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感觉黏黏糊糊的,又往破庙带来一堆好东西,甚至都有些不怕别人看了,眼神永远粘着他。
这种感情很复杂,傻子也不能说抵触,只希望这种频率降低一些为好,而在傻子难过的这段时间,岳朦也在心里想好了事情,首先傻子居然有一个小屄,那情况自然不一样,他不希望傻子怀上他的孩子,但是他肯定不会不做的,他完全不能放手,甚至冷落那可爱的处女穴也不行,做了一次以后,说不定以后每天都要来至少一次,总会有意外,说不准傻子就怀孕了。
就算傻子怀孕了,他也不舍得就不碰傻子了,也绝不可能因此就抛弃了他,毕竟肚子里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但是按傻子的孩子去抚养,他其实又是不怎么想要的,毕竟傻子这么蠢,谁知道那个倒霉孩子会不会是一个傻子,万一也是一个双身呢?
但是,无论如何,想来想去,傻子多出来的子宫已经让岳朦提前肩负责任,他想到等到自己破了他的第一次,就要接回府里去住了,到时候肯定也不能看傻子一个人落在外面,尝过男人的滋味,傻子必然食髓知味,而他还是一个傻的,没有什么贞操观念,不知道自己是他的丈夫,到时候乱骑到别人身上,傻子那么骚,别人肯定也挡不住,到时候自己只能哭去了……
其实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只有岳朦对傻子的欲望是真的,但是越想越坏,好像傻子已经看到一个男人就骑上前了,用他那窄小的穴吞吐别人的鸡巴,腰还要扭着,整个人神态迷离,最后停不下来,甚至认为杉镇里面所有男人都变成了他的奸夫。
到时候……到时候他一定一把火烧死所有人!至于傻子,那时再给他戴上贞操锁,要是怀了,不论谁的全部打到流了为止,傻子只能是他的!
莫名其妙,他自己给自己戴绿帽,自己给自己树立那么多假想敌,还把傻子想那么坏,别说傻子是一个傻的,就算是一个正常人,也绝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傻子只知道岳朦突然沉默不语,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于是自己到处活动,不打扰他,但是很久以后,岳朦又不知道在生什么气,把他扑到在地,又叫又骂,还扯他衣服,就要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印,甚至叼着他的乳头用力吸着,直到那里充血立起,又红又肿,可怜那里皮薄,好像都要渗出血珠。
直到傻子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上都是岳朦留下的痕迹,他虽然有些害怕,还是感觉到岳朦的不快,居然又拍了拍他的背去安慰他,这一下子把岳朦弄不会了,心里也生出来一点愧疚,傻子怎么可能那么轻薄,去做那种事情,他分明像这个世界自由的精灵,不需要别人也能养活自己。
岳朦瞬间消气,当然他本身也没有可以对傻子生气的地方,他扑到傻子怀里,在那里他感受到安心,就像尚在母亲的肚子里面,什么也不用担心。
应该早点和父母说,把傻子带回家里去呢,也不用去其他房间,就住在自己屋里好,每天可以看着他不让他乱跑,自己就真的安心了。
后来就是岳朦和父母大吵一架,甚至被关了起来,他的父母确实想过随便找哪一个姑娘都好,他们相信岳朦的眼光,就算最后找来的不太安分,在岳府还能让她翻天不成?只想过太闹的,却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是一个傻子。
一个……傻子!他喜欢一个傻子!无所畏惧地就要把他带回来,那个来路不明智力低下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就勾了岳朦的魂,叫他神魂颠倒,日思夜想,他们才知道岳朦早出晚归不知所踪,确实是幽会了,但是却只和一个傻子。
“你们大不了把我关到死好了,也不用送水送饭!反正我瞧上的你们瞧不上,我也和他是一个烂样,但是他什么也没做,他只不过是傻了一些,也不是坏人,为什么这么做!”岳朦在屋子里哭到哽咽,母亲在外面有些不忍,父亲倒是冷酷多了,全然不理,他不相信一直被他们娇惯的小儿子最后不会服软。
岳朦感觉到了背叛,他知道会被反对,没想到会这么激烈,他心里想的是自己都愿意把傻子拉到明面上来,父母一直惯着自己,为什么这一次就不可以,傻子又不是像外面什么会哄着自己败坏家产的坏蛋,他只是不太聪明,也不是坏蛋,怪就怪自己喜欢他罢了。
整整三天,岳朦真的滴水未进,就缩在自己被子里,还是母亲不忍心,她已经不年轻了,就算曾经有过冷硬心肠,知道怎么样对孩子才是最好的,严格过,但是如今冷心化水,对这个如同上天再送过来的小儿子,也是最心疼他,愿意吧什么好的都给他。
要说怀岳朦也时候,也是奇事,那个年龄她已经不适合生育,偏偏这个小子在肚子里又乖,不会乱动,就连生产都时候居然也很顺利,仿佛是他迫不及待要出来一样,痛苦也比不得前面几个孩子,以至于生下来几天身体已经很好,快走也没有问题。
这么一个孩子,她不会不怜爱,虽然偶尔娇蛮,但是看着反而可爱,且又不会叛逆,还总念着父母,从小到大夫妻两个对其也不严厉,以至于他说不上样样顶尖,也还看的过去,家里有他能干的兄姐顶着,他一个不必操心家里,好像是看准了就来享福的,也是专门来哄他们夫妻俩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