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
江熹和章淮分立两侧,神情各异。
江熹一身素衣,面容憔悴,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章淮则是一身官服,面色阴沉,眼神中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
“堂下所跪何人?”判官一拍惊堂木,威严地问道。
“民妇江熹。”
“草民章淮。”
“章淮,你可知罪?”判官看向章淮。
“大人,冤枉啊!”章淮大声喊冤,“我没有宠妾灭妻,更没有绑架念安!这都是江熹的一面之词,她是在诬告我!”
“诬告?”江熹冷笑一声,“章淮,你敢不敢把你做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把你对柳娇的宠爱,都说出来?你敢不敢把你为了柳娇,对我百般刁难的事情,都说出来?”
“我……”章淮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说不出来了吧?”江熹步步紧逼,“因为你心虚!你怕你的丑事被揭露出来,你怕你的名声受损,你怕你的一切都被毁掉!”
“江熹,你别血口喷人!”章淮怒道,“我什么时候对你百般刁难了?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给了你锦衣玉食的生活,给了你将军夫人的名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锦衣玉食?将军夫人的名分?”江熹笑了,笑得凄凉,“这些就是你所谓的对我好?章淮,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真的对我好吗?你心里真的有我这个妻子吗?”
“我……”章淮再次语塞。
“你没有!”江熹说道,“你心里只有柳娇,只有那个女人!你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甚至可以牺牲我!”
“我没有!”章淮辩解道,“我对念安是真心的,我怎么会伤害她呢?”
“真心?”江熹说道,“你的真心,就是把她绑架到荒郊野外,让她受冻挨饿?你的真心,就是让她小小年纪,就承受这些本不该她承受的痛苦?”
“我……我那只是一时糊涂!”章淮说道,“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让你同意我和柳娇的事情,我并没有真的想伤害念安啊!”
“吓唬我?”江熹说道,“章淮,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顾了,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