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章淮被江熹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大人,您都听到了吧?”江熹看向判官,“这就是章淮,这就是我的丈夫!他为了一个妾室,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做将军?还有什么资格为人夫,为人父?”

    “章淮,你还有什么话说?”判官问道。